伊波拉的爆發機率微乎其微,但它的賭注非常高。由於抗生素耐藥性,疫情爆發是肯定的,而且賭注一樣高。這正在我們眼前發生。 ──約書亞.萊德伯格(1958 年諾貝爾生理醫學獎得主) |
全球 73 億人口中,美國、加拿大和歐洲占 8.69 億,或約占 12%;你可以再加入澳洲和紐西蘭,但這並不會在數字上造成多大的區別。可是,他們在另一方面很重要:他們集體主宰了科學、先進醫療方式和各種新發明,並且主導了生產新藥、疫苗和抗生素的全球市場。
這些藥品一旦失去專利保護,學名藥將在國外大量生產(多半是在印度以及中國大陸),隨即銷回美國、加拿大、歐洲和全世界。顯而易見地,我們在這個領域彼此關聯。這也就說明了儘管美國和其他第一世界國家只占了全球約 12% 的人口,世界各地在制定和抗生素耐藥性有關的政策和計畫時,會先觀察他們怎麼做?假若連美、加及歐洲都無法為了人類和動物把事情做好,該如何希冀其他地區仿效呢?
我的第一篇關於抗菌素耐藥性的論文在 1984 年發表於《新英格蘭醫學期刊》,它處理致命的沙門氏菌抗藥性感染。從那時起,我對公共衛生的後果和抗藥性疾病帶來的挑戰越來越警覺。我研究不斷惡化的抗藥性議題已三十餘年,並且在這段時間裡積極地參與專業組織、政府委員會和工作團隊,我相信源於日益嚴重的人類和動物抗藥性使用問題有「四個優先」必須被快速解決。其中,有些很昂貴,有些其實是免費的;但它們全都得做,且沒有一項是不切實際的。這「四個優先」是:
至少在政府機構裡,這項首要任務有最切實的進展。CDC 於 2013 年匡列出 18 項美國當前最危急、嚴重和令人擔心的抗生素耐藥性威脅。其中有七種涉及容易在醫療機構中感染的細菌,例如醫院以及長照中心。這並不令人意外,過半的住院病患接受抗生素治療,約 4% 的病人發生過至少一次院內感染(health-associated infections, HAI)。
控制抗藥性有關的醫療感染需要採取兩項獨立的措施:首先,明智而審慎地使用抗生素以減低抗藥性;其次,改善感染管制以預防抗藥性細菌傳播。我們知道如何通過這兩種行動取得成功,不必等待某種偉大的發明。但是完成工作需要提供足夠的資源和培訓,準確地評估患者的病情,並在發生可預防的抗藥性感染病例時有人可以問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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