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二段友情之旅

The Way We Were

Memories,
Light the corners of my mind
Misty watercolor memories
Of the way we were

Scattered pictures
Of the smiles we left behind
Smiles we gave to one another
For the way we were

Can it be that it was all so simple then
Or has time rewritten every line
If we had the chance to do it all again
Tell me - Would we? Could we?
‧‧‧        
So it's the laughter
We will remember
Whenever we remember
The way we were

每年秋季,我總是利用中央大學校運會的停課期間,組織一次「例行」登山活動。 民國 96 年 11 月 17--23 日,選擇了「南二段」路線。 雖然這檔活動向來公布於駱駝登山會,但以前大約只有中大師生參與。 這一次,除了中大的安國以外,還有文煜、爐子、大媽、豐年、小牟、旭陽、一帆和曉瑜, 一共浩浩湯湯地 10 人同行。

我在這趟旅程之前已經走過南二段 1.2 遍,除了杜鵑營地支線以外都踏過至少一回。 這趟旅程當初是為了兩位中大的好友安排的:哲學家蕭振邦教授和文學家曾安國教授。 結果蕭老師因為更重要的責任而割捨旅行,曾老師倒是走了一趟大滿貫。

或許是受到我那初衷的默許,這趟旅程終究還是變成了一場友情之旅。 去國多年的小牟學妹感召了兒時玩伴豐年特來陪走, 後者結束了在大陸的多年基業而回歸鄉土, 在途中更與久仰大名的醫工系爐子學長和無緣的一帆學弟驚喜相認。 而曉瑜和一帆的友情從向陽山下的小屋開始點燃, 她不知幾歲的生日在大水窟掀起高潮,似乎嚇到了比較安靜的旭陽老弟, 而眾男人搶食波隆那肉醬麵的場景也註定是個經典。 大媽總是默默地獨行,當我迷途的時候適時指點迷津; 山屋裡,他經常躲在在燈光昏暗處看著大家,淺淺地笑著,似乎在思想他自己的往事。 最後要感謝文煜學長,以他老於江湖的經驗,悄悄地擔任起護隊的角色; 雖然我明白他對領隊的不周之處了然於胸,卻非常有涵養地隱忍並繼續支持我。

南二段其實並不需要行程「記錄」,這是我推延遊記的一個藉口。 實際的原因,是後來的意外讓這段旅程變成難以翻開的回憶。 我一直逃避著它。事隔三年的如今,一帆已經訂了婚期, 曉瑜在柏林勤儉用功地讀了兩年的博士班,文煜下了船改坐辦公室。 而豐年,已經從大家最愛的豐年,變成了大家最懷念的豐年。

豐年無疑是此行的主角。他的風格涵蓋整個隊伍,他的歡樂感染每一個人。 後來,在歐聖途中,我發現小牟缺了豐年,是多麼地失色。 而豐年、小牟和爐子聚在一起,真能組成一支歡樂到爆的隊伍。 我從來沒有參與過這麼歡樂的隊伍,也沒有辦法帶給大家這麼高昂的氣氛。 這是豐年的特質,這是我只能欣賞卻辦不到的。

豐年提前走到了終點;在登山途中,他也總是如此。 在登山的一日終點,他總是笑瞇瞇地煮著一鍋晚餐等大家陸續抵達。 他得到了一種特權,將他的性情和容顏,不朽地駐留在我們心中。 其他人如我,繼續走著各自的路,而終於漸行漸遠。 當南二段和豐年停留的終點都像港外即將消失在海角的船帆, 我終於能夠打開六位隊友匯集而來的照片和影片,排序整理, 從一千多幅當中精挑細選 87 張,集結在 Flickr 的 友情南二 相簿裡。 從這本相簿的封面,就可以感受當時的歡樂;點一下即可連線至 Flickr 相簿。

特別感謝:單師涵、周恩冉,指引我完成幻燈片電影『友情南二--The Way We Were』。 放在 YouTube 的網址是 http://www.youtube.com/watch?v=5iuoCBybMMY。 如果想要自己下載完整影片 (32MB 之 WMV 檔案),請儲存此連結: 友情南二--The Way We Were


關於挑夫的實驗性安排

為了減輕負擔,這次活動希望雇用挑夫。 但是我們又沒那麼「虛」,不必全程倚賴挑夫。 因此,與陳漢清先生商量一種新的走法。 陳先生本來就經營登山服務工作,我搭乘過很多次他的九人座, 也曾聽說他擔任別人隊伍的挑夫。 我們協商出一種雙方都滿意的作法,陳先生以 32,000 元酬勞提供「車+走」服務, 詳情如下。

我們給他 24Kg 的負重量,他另外安排自己的個人裝備。 在第一天,他開車從台北載我們南下,停車在向陽派出所。 然後,他以三天時間,為我們背負公糧到轆轆谷山屋,然後釋放, 並以兩天時間自己回到向陽派出所取車。 之後在第七天,他開車到東埔溫泉接我們,並載送到台中吃晚餐,然後送回台北。

如此安排,使得我們等於要背負「三天+四天」的公糧,而不是七天, 大家的背包很少會超過 20Kg。 實驗的結論是效果良好,沿途有充足的食物和水果,卻不必過於負重。 而陳先生實際上也能勝任這種任務。 事實上,他在第二天,就由向陽工寮背負所託到轆轆谷山屋, 並在當天折返拉庫音溪山屋,第三天就回到停車場。 在接我們下山之前,還跑了另一趟生意。 我們也很高興他的體能那麼好,可以輕鬆地完成任務。

[ 單維彰的登山履歷 ]

Created: May 24, 2010
Last Revised:
© Copyright 2010 Wei-Chang Shann 單維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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