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
記憶中, 在年輕的時候寫過一些不錯的短文 --- 散文或議論. 尤其是在高中時代. 但是今天能找到的舊作實在太少了, 因為我學生時代的幾乎所有作文簿都被老師留下來了. 現在也未必找得到她們 (而且有一位韓老師已經過世了, 即使我找得到她的女兒, 她也極不可能會留著那些兒童的作文簿). 想來那時實在是因為影印的技術尚未發明或是尚未普遍, 否則她們應該留下影印的.
雖然在同儕與授課老師之中, 我的作文總是很受好評, 但是我從來沒有認真想過發表它們. 而且, 我幾乎從來沒有在任何作文比賽中獲得獎賞. 曾經在國中時代我獲頒了一次佳作獎; 但是在同學的鼓勵下, 我把它撕了. 因為我認為那個獎狀只能表達兩個事實: 第一是對我的侮辱, 第二是那個時代的僵化和愚蠢. 我之所以總是無緣得獎的另一個原因, 想必是我的字太醜了 (那個時代幾乎不可能使用中文打字機). 我的作文帶給我的好處, 大概只有兩處: 第一是在升高中與大學的考試上, 幫我拿了很高的分數 (其實我知道那些評審們想看怎樣的作文); 第二是在需要寫情書的時候, 我的情書從來不曾失敗 (但是當那些女孩子親自認識了我, 那就是另外一回事).
除了在作文課裡面為了交卷而寫下的短文, 我的其他短文多半被當做書信寄給了朋友. 現在想起來很惋惜. 又不免抱怨當時影印技術的落後.
倖存的一些作文簿, 現在是女兒的參考範本. 她至少可以看得出來, 她父親的舊作比街上買的範本要有水準多了. 現在, 在我的個人網頁中, 我把能找到的短文發表給我自己看, 或是給我的親朋好友們看. 近悅遠來, 不亦樂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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